“唔....知道了啦,很疼的欸.....笨蛋姐姐,哼....”
李艳冰自从和前男友分手后,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尝过男人的鸡巴了,现在陈先生只是徐徐抽动几下,李艳冰便“呃、啊”地叫了几声,兴奋得眼眶都热了。
小佩扭动身体,短裙就挣扎开来,她弯曲上半身像是要掩饰裸露的下半身,老张拉开小佩的脚,将她整个上半身都往后靠了靠。
这个过道狭小得本来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侧身而过,我赶紧往后躲了一下,身子靠在背后卫生间对面的面壁上。
听到龙万生口中的调教,南宫玉脑海中回忆起自己上任两年来破获的一些关于性奴调教的案子,那被微量春药与之前的视频刺激起来的淫欲,不由得再次升腾了一些,使得她感到自己下面的骚屄都变得越发粘腻,甚至下意识地轻轻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过表面上却依然带着几分侥幸,以及她自己此时都未曾察觉到的冲动与渴望对龙万生硕大,“不就是想肏我吗,你赢了,这些年不少人打我的主意,软的硬的都用过,我从来没屈服过,今天在你手上我认栽了,我可以做你三天,甚至一个月的情人,这期间内,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向你履行情人的责任。
他喘着粗气,低吼一声,龟头抵着花心喷射,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